2020年年底,由马其顿全国发明协会(NAIM)主办的“2020年第四届北马其顿国际专利发明创新和新技术展览会”圆满结束,此次展览会获得了世界知识产权组织(WIPO)、欧亚专利组织(EAPO)、发明者协会国际联合会(IFIA)、北马其顿国防部等单位支持,展会设有金、银、铜奖。
在这项赛事中,中国发明协会会员、中国发明协会“发明人高等教育留学计划”的在日责任人,淄博市张店区出生的朱刘睿康先生代表中国在比赛中荣获银牌。
朱刘睿康本次参赛作品为卧式追光光伏发电板底座,其属于一种追光式光伏发电系统。顾名思义,就是可以像向日葵一样自行追光的光伏发电系统。这项设计解决了一般光伏追光系统的造价高昂问题,使得“光伏电力扶贫”可以在如阿根廷、秘鲁、尼泊尔、巴基斯坦、日本、中国西南地区、美国中西部山区使用,理想应用环境下,可以将光伏发电产出率增加30%——80%。
可是,据相关人士回忆,与现在的光彩照人截然相反的是,约10年前的朱先生,却是一位在当地较为出名的、家庭破碎且曾靠拾荒勤工俭学的十足“破落户”。
关于其幼年时代的家庭状况,书面材料留存较少,我们也只能通过相关知情人士及其本人的模糊回忆片段,来粗略地描绘出当时的情况。据知情人士回忆:“当年这孩子的母亲是真的不容易。他们家的状况在我们这块还是挺有名的。”当时朱刘睿康父母家的老人都是部队下来的退伍老兵,还是市自来水的职工,再加上孩子父母从小就玩的挺好,也就这样结了亲家。一开始倒也挺幸福,自从朱刘睿康爷爷去世以后,情况就急转直下,他父亲就此一蹶不振,没事就在外面喝酒打牌,朱刘睿康从小身体也不行,每年秋天都会被救护车拉去住院,一住就是两三个月,后来还开了刀。孩子妈妈虽然身体也不好,但是为了生计也只好到楼下早市摆馄饨摊子,但这也不够开支的,后来经过热心人士的捐助,他母亲才盘下了一个小门头,干打字复印的生意,也就没时间管孩子。因为朱刘睿康父母的矛盾,居委会调解的工作人员去了一拨又一拨,有的时候闹矛盾打架,还麻烦警察同志大半夜地赶过去。偏偏这孩子当时也挺皮的,在幼儿园住校的时候也不安分,喜欢拆东西,比如说拆蹦床啊、拆供水阀门之类的,还用鞭炮炸过幼儿园的化粪池,最离谱的一次,用手持计算器里的电池把园长室给点了,后来逼得他们老师没办法,在园长室单独设了桌子椅子,园长亲自给他上课。还没完,更过分还在后头,他有一天晚上偷偷跑出去,拿着锤子和凿子把路灯的控制盒直接给拆了,好歹最后看他年幼没怎么追究,就批评了一下。在我们采访朱先生时,朱先生也表示情况属实,并对我们说:“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发明创新相关的能力,之后就是要感谢咱们晚报了。”随后便回忆起了之后的事情。
“至于后来嘛,就还是要感谢咱们晚报的工作人员了。在小学时代,由于我钟爱摆弄机器,也就比较喜欢独处,没什么朋友。好在后来当上了咱们淄博晚报的小记者,并顺利发表一篇文章,也就凭借着这些资源得到了一定的社会救助,最终才成功熬过了切除扁桃体附近肿瘤的手术。虽说后来,还是靠捡废弃塑料瓶、铝罐以及摆夜摊卖批发来的玩具才凑够了买文具、交课本费和做点小研究的钱。晚报工作人员对于我的知遇之恩,至今没有忘记。”朱先生感慨道。
而对于我们“请问您是怎么正式接触到发明创新这一方面的呢?”这一提问时,朱先生是这么回答的。“这要从我初中时代说起了,说到这里,还要感谢两个人,一位是支持我进行创新思维的时任张店区第三中学任敬远主任,也就是我们班主任,另一位是愿意接受我提问并引导我自行实验找答案的‘师父’田业宏同学。当时我和老田刚在市里举办的动画大赛里得了二等奖,但是由于我是负责创意的,所以在作品制作的后期是感到相当无聊的。估计是当时老田看出了这一点,所以直接尖锐地指了出来,并表示我的优势不在动画技术而在发明创新,并同意传授我主板维修技术和51单片机编程。但由于我这个人一直就属于比较独来独往的那一种,所以也不好参考周围同学的意见,就去咨询我们班主任,问问他怎么看。我们班主任也没过多地给建议,推荐我看了一部印度电影,叫《三傻大闹宝莱坞》,后来还给我机会练演讲。就这样,我初三的时候开始申报我的第一项专利,是一种温差半导体空调背包,也是那个时候就一直在留意国家发明协会的相关动态,真正开始接触发明创新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了吧。”朱先生回答道。
随后,朱先生表示:“其实还是失败以及小挫折比较多,比如初中时的‘新概念编程’、高中时的NOIP以及第17届NOC、佛山的全国发明展等等。这就不得不说到我们险胜的第16届NOC了,我们这一个赛项,在全国数千所高中里只有22个全国大赛得了奖,我们正好是第22。但是《孙子兵法》有云:‘善战者不败,善败者终胜’,或许能有今天的成就,就是我失败的次数足够多吧。”
“16届NOC险胜是为什么呢?”面对记者这样的提问,朱先生笑了笑回答说:“我个人认为发挥的问题是比较大的原因之一,当时我们指导老师因为身体原因没能跟我们到包头,只能我管理着队员们比赛,而我这个人毕竟年轻且经验不足,面对很多摩擦时能做的也就有限,之后还是带着大家去游玩一番才好些。再者,我当时身体确实不太行,水土不服比较严重,在去包头的火车上撞见我师父田业宏的时候,还因为情绪激动,连续闹了两个多小时的肚子嘞。”
“您和田业宏同学年龄相仿,称呼田同学为‘师父’不会有人感到奇怪吗?”记者问到。
“韩愈先生《师说》里有云:‘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且有‘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等句,且在下自幼就比较‘独’,也不是特别在意。”朱先生回答道。
“您做这些项目,需要一笔不小的开支吧,”我们立即追问朱先生。
“在我成年以后就注册公司搞电子贸易,我通过自己的公司经营销售一些自己的专利产品,还是有一定收益的,又在疫情期间和别人合伙做运算服务的生意,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之前也提到过,我从小比较独,所以高中时期的项目,是多亏了时任高中部校长的侯老师,说是报恩也不算为过。”朱先生回答。
“后来,因为在发明领域的贡献,我加入了中国发明协会,并受邀代表淄博参加新会员座谈会,在会上提出的问题以及中国发明协会领导对于我们新生代发明人的支持,最终催生了‘发明人高等教育留学计划’”。朱先生补充道。
“你知道吗?我们的邻国日本,只有1亿左右的人口,而优秀发明人却能占到将近千分之一,近年获得诺奖的人数是我们的数倍,而我们虽然人口众多,但是优秀发明人平均下去却是一个很小的数字。因此,我去访问了教育行业的相关人员以及部分发明人,然后得出了一个结论:‘新生代发明人的培育可以考虑绕开高考,通过留学进行高等教育’,即‘对于拥有国家级或国际级创新型成就的高中毕业生,在中国发明协会审查后,可以进行免高考保送性质的海外留学’。我现在正在做的,就是亲身实践这一企划。就如邓稼先老前辈临终前说的那样,‘不要让人家把我们落得太远’。希望这些往事能为教育学研究提供一些材料吧。”朱先生感慨道。发明家其实就出自我们身边,就出自人民群众之中。我们在崇拜优秀发明家的同时,是否无意识间将“发明家”这个职业“神化”了呢?其实大多数时候,我们的一些想法距离一项好的专利设计只有一步之遥,但是为什么我们就是迟迟没有尝试迈出这一步呢?真正在阻拦我们自己的,或许正是我们自己。准确地说,是我们对自己的怀疑。
除了做好自己喜欢的发明创造,朱刘睿康也在为我国的发明事业努力着,让更多的普通人实现自己的“发明家”梦想。如今,“发明”已不是科研人员的“专利”,上到耄耋老者,下到花季少年,越来越多的普通人爱上科技,参与研发,用一个个小发明改变着我们的生活。
【广告】 (免责声明:以上内容为本网站转自其它媒体,相关信息仅为传递更多信息之目的,不代表本网观点,亦不代表本网站赞同其观点或证实其内容的真实性。若您对该稿件有任何疑问或质疑,请与我们联系,联系方式:hyzixun@126.com,我们将尽快给您回复。)